米她渾身污穢，卻像孩童般緊緊摟住王建國脖頸，滾燙的呼吸噴在他耳畔。

    王建國強(qiáng)壓下異樣的感覺，將沈青山的遺體交給士兵，咬牙翻身上馬。

    李婉清立刻跨坐在他身前，豐滿的身軀緊貼著他，發(fā)間的藥味混著刺鼻的騷臭撲面而來。

    他僵硬地握住韁繩，余光瞥見沈歸荑紅腫的雙眼，硬生生將不適咽回心底。

    回到郡城王府時，蕭鳴凰等人已在門口焦急等候。

    曾令瑤剛要撲上來，卻被李婉清癲狂的叫聲嚇退。

    “不許碰他！”

    這時，曾令容、曾令瑤發(fā)現(xiàn)昔日疼愛她們的表姨母，現(xiàn)在好像不認(rèn)識自己。

    李婉清如護(hù)崽的母獸般嘶吼，指甲幾乎戳進(jìn)王建國胸膛，“這是我的火龍！我的！”

    “先帶夫人去沐浴?！?br/>
    王建國聲音沙啞，身上的血痂混著穢物讓他幾近崩潰。

    然而李婉清卻死死抱住他不放，甚至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襟：“一起洗...火龍陪我...”

    “母親，我是荑兒啊！”

    沈歸荑淚流滿面地試圖拉開母親，卻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王建國見狀，猛地將李婉清打橫抱起，大步邁向浴房。

    蒸騰的水霧中，他背過身強(qiáng)行將人放進(jìn)浴桶，卻聽見身后傳來啜泣：“別走...別留我一個人...”

    蕭鳴凰心疼地遞來干凈衣衫，手指撫過他手背上的抓痕：“夫君，今日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