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只有電影當(dāng)中才能看見這樣瘋狂的科學(xué)家。 至少在這之前,張寶山還覺得葛山是一個非常樸實的研究員。 張寶山瞥見了葛山的小動作,假裝跟自己套話,實際上正在伸手摸向地上的56式。 砰! 張寶山直接打中了他的手掌。 疼得葛山抓著手腕,痛苦地吼了出來。 “原來你也知道痛啊。”張寶山冷聲道,“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 他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把荒村的蟲子偷走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張寶山連連搖頭。 難以置信一個樸實的研究員會被被蟲子變得如此瘋狂。 “你懂什么?!备鹕胶鸬?,“這才是我們該做的。你看看他們,只要我給他們下令,他們就會不知疲倦的干活。我們需要的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張寶山不想再搭理他。 可是,殺掉他有于心不忍。 至少現(xiàn)在不能殺掉他,否則自己的罪孽就洗不清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對著窗外開了兩槍。 這樣民兵隊很快就會過來了。 “你要理解我!”葛山明白了張寶山的意思,突然有些歇斯底里,想要站起來。 可惜受傷嚴(yán)重,他只能身體扭曲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