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張寶山停住腳步。 他目光凝重:“既然這樣,就更不能留這樣的東西了?!?br/> “你給我回來?!睆埓罂烂ё∷?br/> “我當年看到的那只狽,就是,”他哆嗦著喘粗氣,“就是剛剛那只!” “多少年了,居然還活著,肯定是妖怪!” 張寶山眉頭抖了抖:“八成是你看錯了,不可能還活著?!?br/> “你別放屁了,那玩意兒的后背上有那么長一道疤,就是當年你爹打的!”張大奎急得聲音嘶啞。 “別犟了,趕緊跟我走。” 張寶山卻甩開他的手。 因為他倆站在這個位置,已經(jīng)能夠眺望到山下的村子。 如果張寶山只是一個普通的獵人。 那么他會立刻跟著張大奎一起離開。 可他是守山人! 黑熊下山的事情剛剛過去。 他絕不能允許這么危險的東西時刻威脅著山下的鄉(xiāng)親們。 更何況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手上有一桿正兒八經(jīng)的步槍。 在這大白天,隔著二百米,他也有信心一槍爆掉那只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