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德業(yè)那張堆滿假笑的臉湊了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琛手中的營養(yǎng)液。

    他不等林琛回應(yīng)，就習慣性地伸手去拿。

    “報酬，別忘了?！庇舻聵I(yè)壓低聲音，同時朝不遠處努了努嘴。

    林琛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訓練館角落，孫艷正殷勤地給鄭同遞水擦汗，臉上掛著甜得發(fā)膩的笑容。

    鄭同則一臉倨傲地接受著服務(wù)，時不時對孫艷說些什么，引得她嬌笑連連。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前身林琛確實答應(yīng)過郁德業(yè)。

    只要他幫忙打聽孫艷的喜好和行蹤，就把每天的營養(yǎng)液作為報酬。

    這種不平等的交易幾乎維持了整整兩個月，而孫艷甚至連正眼都沒給過林琛幾次。

    “這前身還真是個舔狗啊...”

    林琛在心底暗罵。

    “不需要了?！绷骤±涞卣f。

    在郁德業(yè)錯愕的目光中，直接擰開瓶蓋，仰頭將營養(yǎng)液一飲而盡。

    液體滑過喉嚨，沒什么特別的味道。

    但幾乎立刻就能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胃部擴散到四肢百骸。

    疲憊的肌肉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連呼吸都變得輕松起來。

    “你！”郁德業(yè)的手僵在半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