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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可一直在觀察莊棟的反應和表情。

    作為一名警察，自然是研究過正常人的微表情，目前來看，莊棟并沒有在說謊。

    他的情緒只是激動了一些，并不存在故意做作夸大的嫌疑。

    “莊先生。”

    “別激動?！?br/>
    “只是正常問你幾個問題，之后你就能離開了?！?br/>
    莊棟現(xiàn)在的反應有點像是之前陸遠主動自首時的反應，但癥狀上要稍微輕一點。

    聽到溫可的話，莊棟終于冷靜了一些“警官，你問吧。”

    溫可示意身邊的同事做好記錄“卓妍性情大變大概是在什么時候？”

    莊棟回憶了一下“大概半年前，她感覺身體不舒服，去看一趟醫(yī)生之后，回來就有些不對勁了?！?br/>
    “哪個醫(yī)院？”

    “醫(yī)生叫什么？”

    溫可不著痕跡地翻出卓妍的資料，上面顯示卓妍一年時間內都沒有去醫(yī)院就診的記錄。

    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莊棟在說謊。

    第二種是卓妍去的是不正規(guī)的小診所。

    莊棟搖了搖頭“她只說自己不舒服，要去看看，我本來想陪她一起去，但那段時間我的課程排得很滿，騰不出時間，她也安慰我說她一個人去就行了?！?br/>
    溫可微微皺眉“你后來沒有懷疑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