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是人，還是鬼？”

    牛天才驚恐地看著牛宏，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

    牛宏聞聽一愣，

    “大隊(duì)長(zhǎng)，您沒喝酒吧？”

    “別扯犢子，告訴我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雖然知道鬼不能說話，但，牛天才還是希望能從牛宏的口中得到答案。

    “我當(dāng)然是人啦，今天過來找你辦件事?！?br/>
    “啥事兒？”

    牛天才緩緩站起身。

    此時(shí)他雖然確認(rèn)牛宏是人，但是，依舊驚魂未定的看著牛宏，猶疑不定。

    “我想去哈市，給我開封介紹信?！?br/>
    “牛宏大侄子你去哈市做什么？”

    一旁的胡桂英看到牛宏的言談舉止沒有什么異樣，確認(rèn)他不是鬼魂，開始大起膽子搭訕起來。

    “嬸子，我想到哈市看看有沒有糧食賣，這眼看著就到年根兒了，總不能餓著肚子過年吧。”

    “牛宏，東升媳婦兒和孩子還活著不？”

    胡桂英看著牛宏怯生生的問道。

    “當(dāng)然都活著呢，大隊(duì)長(zhǎng)、嬸子，你們今天這是咋滴啦？”

    牛宏故作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