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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睜開流血的眼睛看著軒軒。
他正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緩緩開口:嗯......
真可笑啊......
我徹底閉上眼睛。
如果可以,我好想躺在媽媽的懷中好好睡一覺啊。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過去一周。
幸虧樓梯不長,我最后又滾到柔軟的草地上,才逃過一劫。
林月兒還假模假樣地過來和我道歉。
我什么都沒說,只是沉默地看著一言不發(fā)的軒軒。
何司璟開口: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月兒......
我原諒她了。
還沒有等男人說完,我便果斷利落地開口。
何司璟似乎也沒想到我變得如此好說話,似乎還有點不習慣。
但是很快又恢復過來,給我扔了一張卡,說是補償。
對此,我什么也沒有說。
而是默默聯(lián)系了一個人,陸辭瀾。
何司璟的死對頭。
我在昏迷前,曾經(jīng)設(shè)置了定時發(fā)送。
可昏迷后,林月兒還好端端地在外面,我就知道,光靠我一個人沒辦法報仇。
我去見了陸辭瀾,果斷將我手上的股份以低價給了他。
不過附加條件是,我讓他調(diào)查何司璟違法出售器官的證據(jù)。
他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甚至聽說我要離婚,主動幫我聯(lián)系了律師擬了合同,又聯(lián)系了國外的醫(yī)生治療我的腿。
而我,拿著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在離開前,我將家里屬于我的一切全都燒了,只帶著母親的骨灰悄悄離開。
坐在飛機上時,何司璟終于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發(fā)了數(shù)十條短信。
你不好好休息又亂跑什么你說過你原諒月兒的!
接電話!賀言!誰給你的膽子不接我電話的!
你去哪里了軒軒今天放學你去接一下。
我看著這一條又一條的短信,將電話卡抽出來,毫不留情的扔到垃圾桶。
而在另外一邊,何司璟皺著眉,看著一通又一通的未接來電有些心慌。
正常情況下,我不會那么長時間不給他回消息的。
林月兒看見他煩躁的模樣,湊過來柔柔開口:怎么了,司璟哥哥。
何司璟站起來:賀言不接電話,今天麻煩你去接軒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