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異常尷尬,于言老是找我聊明天回家的事情。 如意則是一言不發(fā)的吃著飯,客廳還擺放著上周天買來的桌布。 桌布被如意固定在了畫板上,現(xiàn)在上面已經(jīng)是勾勒出了一片玫瑰花海,我?guī)状蜗雴柸缫獾降滓嬍裁?,她都是只笑笑,不和我說。 飯后,于言就拉著我出了門,她開著車帶我去了酒吧! 這家酒吧是靜吧,沒有迪吧里激情的音樂和熱舞,有的只是一首首悠揚的鋼琴曲和人們的交談聲。 我和于言來到這里時,發(fā)現(xiàn)王家廉他們正圍繞著一個長桌坐著,似乎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 “組長和于組長來了。”:王家廉率先看到了我們兩個,大聲喊道。 “組長好!” “于組長好!” 我笑著向大家回應(yīng)著,還特地看了王家廉一眼。 王家廉的眼睛剛和我一對視,就躲閃了起來,這小子還跟我玩起了無間道,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我和于言剛坐下來,王家廉就開始張羅著繼續(xù)玩游戲。 但在剛剛,我很明顯的看到于言在向王家廉使眼色,這個游戲多半是沖著我來的。 這不行,我得跑。 “你們先玩著,我去個廁所?!保何艺酒鹕硐虼蠹艺f道。 誰料于言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你不是剛剛?cè)ミ^了?” “晚上湯喝多了?!保何覔荛_了于言的手,直接跑路。 來到廁所后,我想給老鄭打電話,但一想到老鄭明顯是向著于言的,我又關(guān)上了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