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渾身一炸,立刻瞪他,“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東西!”墨書硯挑起一邊眉毛。“這也沒別人,你裝什么?當年你不是也挺饞的?”一提當年,江綰就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惱羞成怒。誰特么饞了??真要說的話,當初是誰,把她里里外外折騰個沒完的?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人模狗樣,說這種話!她真想懟回去,話到嘴邊,卻又被她生生忍住。上次那個懲罰似的激吻,讓她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自己若是說出什么不好聽的來,這家伙說不定又要發(fā)瘋,按著她教訓......雖然有些憋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甚至還能對他投去一個不失禮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