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br/>
申?duì)庿Q走過去，等梁司令坐下后，他才在他對(duì)面坐下。

“抱歉，首長(zhǎng)，我還是來晚了?！?br/>
梁司令：“無妨，下雪天，又是晚上，是該慢慢開車?！?br/>
芳姨將梁司令慣喝的酒送過來，梁司令接過，擰開瓶蓋：“喝點(diǎn)兒？”

申?duì)庿Q搖搖頭，道：“今天沒有讓助理跟過來，我還得自己開車回去，所以就不陪首長(zhǎng)了?！?br/>
梁司令也不勉強(qiáng)，徑自給自己倒：“行，那陪我吃飯也一樣。”

申?duì)庿Q發(fā)現(xiàn)今天的梁司令有些不同，眉眼溫和，唇角微挑，似乎挺高興的。

“首長(zhǎng)遇到什么好事兒了嗎？”

梁司令看他一眼：“怎么說？”

申?duì)庿Q：“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br/>
梁司令笑了笑，道：“這么明顯嗎？”

申?duì)庿Q：“是的?！?br/>
梁司令：“可惜你不能喝酒，不然能陪我一起高興?！?br/>
他吃了口菜，而后喝了口酒，才道：“我找到薇薇了，她前天晚上回來過了，這么久沒她的消息，現(xiàn)在聯(lián)系上了，我自然高興?！?br/>
果然。

申?duì)庿Q：“恭喜首長(zhǎng)和薇薇團(tuán)聚?！?br/>
梁司令：“你好像一點(diǎn)也不驚訝?！?br/>
申?duì)庿Q：“首長(zhǎng)好像也不太驚訝我的不驚訝?！?br/>
梁司令嘖一聲：“繞口令呢你！”

他夾了顆花生米嚼了嚼，哼了聲，道：“其實(shí)，你這大半年，是知道薇薇在哪里的吧？只是不跟我說而已。”

申?duì)庿Q笑了：“瞞不過首長(zhǎng)。”

梁司令：“因?yàn)槟闾潇o了，如果你也沒有她的消息，你肯定也會(huì)著急，所以自以為沒露馬腳，實(shí)際上早就露了馬腳?！?br/>
申?duì)庿Q將酒瓶拿過來，親自為他斟滿酒：“其實(shí)，我昨天也跟她見面吃飯了，她跟我說了回來見您的事兒?！?br/>
梁司令：“難怪你今天提前過來了?！?br/>
申?duì)庿Q每個(gè)月都會(huì)來拜訪他，而且是固定日期，但是今天提前了5天，就比較異常。

梁司令端起酒杯淺啜了口：“她跟你聊了什么？”

申?duì)庿Q沉吟了會(huì)兒，道：“我和她其實(shí)沒怎么聯(lián)系，或者說，我倒是經(jīng)常給她發(fā)消息，但是她回的少。昨天聊的時(shí)候才知道她的一些近況。她這大半年過得挺不容易的，工資有限，房子還在貸款……”

梁司令擰眉：“多大的房子？”

申?duì)庿Q：“一百多平吧?！?br/>
梁司令：“她的錢不夠全款？”

申?duì)庿Q意有所指：“不是您讓凍結(jié)了她的卡嗎？她現(xiàn)在全靠自己，很難全款?！?br/>
梁司令頓了頓，臉微沉，道：“該！讓她跟我置氣，讓她離家出走，讓她不住自己的房子！她房子少嗎？她母親給她留的房子，華城就有幾處，她偏偏——”

說到一半，又停住了，將杯中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申?duì)庿Q從他眼中看到了一抹心疼，和愧疚。

梁司令將酒杯放下：“再給我倒?！?br/>
申?duì)庿Q卻按著酒瓶沒動(dòng)：“首長(zhǎng)，她的卡——”

梁司令睨他：“她都沒跟我要求解凍，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