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色匆匆地離開,好像很著急。 我送她到門口上了車,隔著車窗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便走了。 服務生湊過來,嘴角露出玩味的笑,說:“兄弟,房卡收好。” 說完,把房卡塞進我的手里,拍了拍我的肩膀,圈起拳頭,說:“吾輩楷模啊?!?br/> 我茫然地看了看房卡,這算怎么回事么。 我拿著房卡上了樓,進了房間。 坐在寬大松軟的床上。 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 就算陳冬梅再悶騷,也沒必要一見面聊了幾句,就跟我開房吧。 而且剛才她是看了一眼時間,突然匆匆走的。 難不成這里面有事? 仙人跳?不至于。 我看上去不像是個有錢人,也不是什么名人。仙人跳我沒必要。 看穿了我的真實身份? 這個倒是有可能,畢竟我來天豐的這一路上,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一下子想到了宋金光,只有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而且也見過我的真面目。 不過轉念一想,陳冬梅眼中的我,是一個青澀的青年學生,不是那個在宋金光面前使出黑龍出海的白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