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仰頭一口飲盡,白酒入喉順暢,不粘口,口感清爽舒適,
不燒喉嚨、不燒心,看來確實是好酒。
他喝過的酒很多,宿醉的事情也很多,那種醉到第二天頭疼的感覺即使換了一個身體他依然感覺那么真切。
“嘶~~~好酒啊,楊廠長,你這酒有點東西。”
“那可不,這可是我退伍的時候,我的老領導送給我的,這可是他老人家的寶貝呢。我一直都舍不得,今天真是便宜你了?!?br/>
何雨柱微微一愣,老實說,他不信。
若真是這么珍貴的酒,他肯定會放在家里收藏,偶爾喝一杯還行,怎么可能拿到這里來跟他分享。
最關鍵的是,旁邊還有一個李懷德,別看現在兩人和和氣氣,那是因為今天沒什么利益糾紛。
往常廠里開大會,兩人那都是針尖對麥芒。
“哈哈~~~柱子,嘗嘗我的酒,我這酒也收藏了好幾年了?!?br/>
李懷德再次給三人滿上,舉起酒杯再次說道:“這一杯敬我們的祖國強大富足?!?br/>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誹不斷:你們要作秀別在我面前好不好?調子起這么高,等下你們提要求我敢不同意嗎?
這兩個家伙不懷好意啊。
何雨柱再次附和了一句,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這是準備給自己挖坑嗎?
果然。
幾杯白酒下肚,李懷德就不裝了,放下酒杯笑道。
“柱子,年后我們冶金部有一場聚會,前來的都是部門領導,你來做一頓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