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再次跳腳,聾老太的房間他更加不會去,那是自己的第二次奇恥大辱。
他現(xiàn)在每每想起之前的事情就恨不得剮了這兩個人,他們活著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當然,前提是何雨柱不在。
“那你想去哪?我說的事情跟你和傻柱有關系,你自己看著辦吧!”
易中海滿臉委屈,這屁股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凈了呀!
許大茂露出一抹懷疑的目光,沉聲道:“易中海,你這狗東西不會又想給我下藥吧?”
易中海怒了,臉上肌肉瘋狂抖動,
“你愛聽不聽,不聽我就回家睡大覺,你真以為我是受虐狂嗎?”
許大茂仔細打量這個老東西,思慮再三說道:“那我們?nèi)サ亟颜f吧,反正家里我肯定不會讓你進來的?!?br/>
“也行…”
昏暗地窖內(nèi)。
許大茂打開手電看了一下方位,這才開口,“說吧,什么事情。”
易中海點點頭,語氣沉重的說道:“大茂啊,你知道婁曉娥為什么要跟你離婚嗎?”
“易中海,注意你的用詞,是我跟婁曉娥離婚,我主動提出來的。
他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我留著她干什么?
你不會以為我會跟你一樣當個絕戶吧?”
易中海臉上肌肉瘋狂抽動,這家伙謊話說久了連自己也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