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好熱~~~”
許大茂剛回到家,就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涼水,不斷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并未說話,反而看向秦淮茹,“你找個辦法把那些人打發(fā),柱子身上的藥就快要發(fā)作了。”
秦淮茹也沒想到這易中海雙腿都斷了,竟然以這種方式回歸,真是為了拿捏何雨柱不要命了。
“做不到呀,四個廚師才剛上桌吃飯,我怎么打發(fā)?我也不可能當著他們的面把柱子帶回我的家里呀。”
“這~~~”
易中海也沒想到這一點啊,而且他的計劃是晚上吃席,沒想到這何雨柱改到了中午。
大白天的做什么都沒那么方便。
“許大茂,我給你的藥還有嗎?給秦淮茹拿一點?!?br/>
“全給傻柱了?!?br/>
許大茂眼神開始飄忽不定,每次看向秦淮茹的時候都感覺一種原始的欲望在作祟。
若不是易中海還在場,他肯定早就忍不住了。
易中海無奈,
“那你去聾老太房里拿,想辦法讓他們都吃下去,到時候柱子就由你帶回家,只要扒光你們的衣服就行,不用做什么實質上的事情?!?br/>
“扒衣服~~~嘶~~~哈~~~扒衣服~~~”
許大茂喘著粗氣,聲音越來越怪異。
秦淮茹感覺發(fā)毛,連招呼都沒打,帶上房門果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