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目光炯炯,眉角微微上揚,“我沒啥意思,就是吧,我這單身這么多年,對男女之事很是好奇?!?br/>
聞言,于莉臉色由紅轉(zhuǎn)黑,冷冷的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后鄭重的說道,
“柱子,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
何雨柱攤攤手,“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讓你教我一點招式,好應(yīng)對以后的戰(zhàn)斗,你不會是想和我實戰(zhàn)吧?”
“我~~~你~~~”
于莉一時語塞,臉色殷紅如血,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急的。
她還真往那方面想了,正常人都會那么想吧。
她總覺得何雨柱說這話就是在強行狡辯,這種事情男人還需要請教?
不應(yīng)該是無師自通的嗎?
就算要請教,也該找個男人吧,找她一個女人算幾個意思。
雖然現(xiàn)在的女人開玩笑很離譜,可也不是能把這種事情拿到臺面來講。
何雨柱笑著搖搖頭,“你也知道,我當(dāng)初被秦淮茹吊著,我到現(xiàn)在還是個黃花大小伙呢,這不是準(zhǔn)備相親么?若是什么都不懂,豈不是很丟人?”
“行~~~行了。這種事情你別問我!”
于莉別過頭,根本不敢與他對視,這家伙變化也太大了,感覺就是兩個人。
何雨柱并不急,這種事情急不來,況且成不成他其實都不在乎,只是實驗而已。
沉默了一會,爐子上面散發(fā)出一陣陣米飯的香氣,這時候他才開始炒菜。
首先就是紅燒魚,吃慣了重口味,清蒸什么的都沒有紅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