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林知意一聽就不對勁。

她重復(fù)道：“方思思，你到底做了什么？”

方思思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輕描淡寫道：“我的妹妹們在等你們了。”

“你......你殺了那些受害者？”林知意難以置信道。

“是啊，誰讓她們一個個不安分，對著?？偼稇阉捅АＵ靡沧屛胰〉昧烁蓩寣ξ业男湃?。”方思思笑道。

林知意都愣住了。

之前，宮沉在勸林知意配合警方暫緩調(diào)查時，提到過方思思的情況。

心理學(xué)上叫被害人惡逆變。

說的就是被害人轉(zhuǎn)變成犯罪人的現(xiàn)象。

是心理創(chuàng)傷后造成的極端行為。

用最通俗的話說就是自己淋過雨就要撕碎所有人的傘。

這也是為什么警方一定要等其他受害者剝離對方思思的依賴后再進(jìn)行受害者問詢。

因為他們怕惡化下去，其中某一個被害人會轉(zhuǎn)變成罪犯。

她們實在是太年輕了，不應(yīng)該因為別人的傷害，將自己推向另一個深淵。

聽到這種變故，最受不了的就是楚音。

她不顧自己受傷，沖上去揪住方思思。

“你瘋了嗎！她們還那么??！方思思，你不得好死！”

“叫吧，只有無能的人才會叫。”

方思思示意身后打手。

林知意上前阻止，自己也被其中一個打手掐住了脖子。

方思思走近她：“你不配得到?？偟南矚g，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臟了，一定會嫌棄你?！?br/>
說著，她拿出手機(jī)打開攝像功能對準(zhǔn)了林知意。

楚音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掙扎著要沖過來。

“方思思！”

“放心，很快就會輪到你，外面不少男人呢。”

方思思退后，示意男人下一步。

男人將林知意壓在小床上，撕開了她肩頭的衣服。

林知意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她也不甘心為了保命被這種男人碰。

她艱難道：“有孩子......有孩子......”

孩子或許能喚醒方思思一絲憐憫。

誰知道，方思思輕瞥一眼兩個孩子。

“在藝術(shù)館，這么大的孩子什么都能做了。”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作為一個母親，林知意聽了只覺得心里異常難受。

身上男人的手依舊不停，林知意咬緊牙關(guān)拼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