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樣教你的嗎？你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個樣了？”

    “學(xué)習(xí)一塌糊涂！本事本事沒有！性格還越來越孤僻！跟你說話也不理人！”

    莫美華伸手，用力在方時頭上推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樣??？”

    方時被推得晃了一下。

    更讓他難受的是莫美華的話。

    莫美華語氣里濃濃的失望，深深地刺痛著方時的心臟。

    是啊，他怎么會變成這樣？像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

    他想怎么樣？

    他能怎么樣？

    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會，他連開心都不會。

    他就是個沙壁、是個廢物……

    方時低著頭緊緊閉上，心里產(chǎn)生出一股強(qiáng)烈的自我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