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煩的不行。 “我這不是想要躲開耳目?!?br/> 一旁正在練字的宋時歡嘴角微抽,若是沈夫子偽裝得當(dāng),只怕護(hù)衛(wèi)都不會放他進(jìn)來。 顯然是從一開始就認(rèn)出是沈夫子了。 “有什么事?” “王爺,您還記得張伯當(dāng)時說他是哪里人嗎?”沈清平神秘兮兮的開口。 “漳縣人?!彼卧K尖馄蹋愦鹆松蟻?。 “對,但我今日派人去漳縣查了,根本沒有張伯這個人?!鄙蚯迤綒獾臄]起了袖子,“竟然蒙騙王爺這么多年,絕對不懷好心?!?br/> 宣紙滴上一滴濃墨。 真相即將揭開的這一瞬間,宋時歡竟有些不敢看宋裕的眼睛。 良善之人反被背叛。 天理難容。 “本王知道了?!?br/> 宋裕神色反倒平靜了起來,只是眼眶里布滿了血絲。 沈清平千叮嚀萬囑咐的走了,屋子里,宋時歡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阿歡,時候不早了,你且先去休息,明日再練。” 宋裕拍了拍宋時歡的肩膀,語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