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蘇拉在認真上網(wǎng)課，旁邊的提姆在發(fā)短信通知留守青年迪克：我已經(jīng)得到了“哥哥”的稱號。

    迪克：！?。?？？？?。?！

    迪克：提姆·德雷克，我跟你小子拼了?。?！

    迪克：厄蘇拉的傷怎么樣了？精神還好嗎？還要看心理醫(yī)生嗎？那個萊克特醫(yī)生真的很難約……算了，必要的時候我可以綁架他？

    提姆悠閑地看著迪克用短信轟炸他的手機，看到最后才趕緊回復(fù)：她已經(jīng)快痊愈了，這里的醫(yī)生也說過了她精神沒問題，之前可能是受到刺激被嚇壞了。你和阿福不用擔心。注：別綁架任何人。

    迪克：好吧，我已經(jīng)轉(zhuǎn)告阿福。

    迪克：都怪神盾局太大意牽連了平民，布魯斯這幾天就是在幫斯塔克先生給他們擦屁股吧。

    提姆嘆了口氣。

    沒錯，布魯斯在給神盾局幫忙。

    最近幾天白天夜里連軸轉(zhuǎn)，臉色比厄蘇拉這個病人還要差。提姆勸他別管，九頭蛇問題一向是神盾局和復(fù)聯(lián)負責，用不著他插手。

    但是布魯斯說他要確保厄蘇拉沒有被牽連其中。

    控制狂不相信任何人，必須親自調(diào)查，誰都攔不住。

    迪克又發(fā)來一條短信：晚餐的時候觀察下厄蘇拉的食物偏好，布魯斯說她有點挑食……阿福很擔心，并且讓你督促厄蘇拉多喝牛奶。

    提姆簡短地回復(fù)：OK。

    迪克：你開著昆式戰(zhàn)機回來吧，我想看厄蘇拉…或者我們輪流上班？

    提姆果斷摁下了靜音鍵。

    *

    春天到來之前，舊金山難得下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