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蘇拉打斷喋喋不休的系統：“我能永遠住在這個虛假的世界里嗎？”

    系統沉默了幾秒，公式化地回答：“這就是為您準備的真實世界?！?br/>
    這時候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出現在厄蘇拉的視野里，她愣了一下，乖巧地配合對方檢查，在對方詢問她是否感到不適的時候搖了搖頭，還小小地微笑了一下。

    醫(yī)生的表情柔和下來，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只被拋棄后淋濕的小貓，充滿了同情。

    但在看向一旁有些無措的老父親時，她的眼神又變得嚴厲起來：“別擔心，韋恩先生，厄蘇拉只是情緒有點激動?！?br/>
    言下之意，別刺激你女兒。

    哥譚首富摸了下鼻尖，對醫(yī)生露出一個無辜的甜美笑容，結果被對方狠狠地白了一眼。

    厄蘇拉偷偷觀察他：“他跟我長得確實有點像?！?br/>
    ……就連這種犯錯被逮到后露出的討好笑容都很像。

    系統飛快地回答：“那是當然，這可是為您定制的親爹，俗話說先有女兒后有爹——既然如此，您要不要大發(fā)慈悲跟他說說話？”

    厄蘇拉：“……我很確定沒有這種俗話?！?br/>
    醫(yī)生已經離開，豪華的單人病房現在又只剩下父女二人靜默相對。

    好吧。厄蘇拉咬了咬嘴唇，扭過頭去看著布魯斯，眨眨眼睛，清清嗓子，有些艱難地張開嘴。

    布魯斯立刻靠近了點，做出傾聽的姿態(tài)。

    ……老實說，他有點緊張。

    在這一刻，無論是韋恩總裁的游刃有余，還是蝙蝠俠的冷酷理智都被從他身體中剝離了。

    現在，他不是要聽女兒開口說話，而是要聽法官宣判他是否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