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地等出租車時(shí),我忽然看見了賀知州。 他的車就在我正前方的車道上等紅綠燈。 我一抬眸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他。 他正坐在后座上,車窗半落,露出他冷硬的側(cè)臉。 他正在跟誰打電話,視線忽然朝我這邊瞥了一眼。 然而也只是一眼,他就又將視線移向了別處,也不知道他看見了我沒有。 不過,就算他看見了我又怎樣? 他已經(jīng)不打算理我了,昨天我喊他的時(shí)候,他都表情不耐地愛答不理的。 更何況此刻我站在路邊上,他坐在豪車?yán)铩?br/> 果然,男人將車窗升了上去,徹底阻隔了我的視線。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將視線瞥向別處,眼眶卻還是不受控制地浮起一抹水霧。 正巧出租車來了。 我擦掉眼角的淚,提步上車。 沒什么好哭的。 不過就是將我跟他的關(guān)系變回原來那樣而已。 我爸媽還住在賀知州之前給他們買的那套房子里。 我過去的時(shí)候,我爸不在,就我媽一個(gè)人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