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年過去了,我跟他的婚禮沒等到。 我同別人的婚禮卻鬧得滿城皆知。 雖然我知道我跟顧易的婚禮不可能順利舉行,但是賀知州他不知道。 所以,顧易剛剛那般聲勢浩大地宣布我跟他的婚禮,這對賀知州來說,無疑是一種刺激和傷害。 眾人散去后,顧易過來牽住我的手。 他笑看著我:“怎么了?不開心?” 我搖搖頭:“沒有。” “我那天不是說了么?”他撫著我盤起的發(fā)髻,狀似溫柔地道,“我要在宴會上當(dāng)眾宣布我們的婚禮,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以后是我顧易的妻子,不再是他賀知州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顧易對我的情感。 我越發(fā)覺得,他就是在跟賀知州較勁。 見我沒說話。 他摩挲著我的臉,低聲問:“怎么了?你生氣了?” “當(dāng)然沒有?!蔽覐?qiáng)裝笑意地道,“只是這么多人在,你搞那么大陣勢,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傻瓜,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鳖櫼讓櫮绲攸c(diǎn)著我的鼻尖,眸光深沉地看著我。 這時,南宮洵忽然過來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