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途鎧的手下,用機槍射殺。 第一排倒下后,后面士兵不敢再輕舉妄動。 槍聲過后,途鎧從馬車里出來。 而周忱掀開帳篷一角。 兩人相互一望,視線在空中交匯。 途鎧嘴角勾起冷笑,“周侍郎,聽說王把令牌交給你了!” “眼下士兵們暴動,很不安分!不如把令牌交給本將軍,我替你先保管著如何?” 周忱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拒絕了。 “不用,等王回來,在下會親自交給他!” 途鎧的手下見他油鹽不吃,兇神惡煞地想上前,給他一點教訓。 被途鎧抬手阻止了。 “無妨,左右不過是個侍郎,毫無實權,君王不在,他不過就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待明日,君王還未回歸,先拿他開刀,本將軍很想嘗一嘗這位憂國憂民君王心腹的心臟,是什么滋味!” 途鎧屬下聽言,視線赤裸裸落在周忱心臟的位置。 他們說話時,沒有避著任何人。 恰好有夜風來,被周忱聽見了。 他眼神古井無波的看途鎧一眼,同樣是武將,看看戰(zhàn)承胤,再看看他…… 人和人的差距怎會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