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將她的這一切都搶走了
占南徽本來就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了,再被易安安欲擒故縱一番,更是忍耐不住,他看了看那邊的大樹,還真的考慮了一下,但是很快,那邊就過來幾個人,站在了他們不遠處不肯離去。
易安安忍不住捂著嘴笑起來。
占南徽這才明白易安安是故意的,他上前,想要掐女人一下,但是終究是沒有舍得,只是靠近易安安,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等著,看我今晚怎么折騰你!”
易安安捂著嘴笑起來,那眼睛彎得圓圓的,踮起腳尖來,嫣紅的嘴唇靠近男人的耳朵,學(xué)著剛才男人說狠話的樣子,一邊吹著氣一邊說道:“好啊,那我等著啊,聽人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呢!”
占南徽漲紅了臉,這話雖然俗氣,但是卻十分邪氣,勾人心魄,讓他整個身體感覺都快要爆發(fā)了一樣。
易安安忍不住笑著跑起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沖著占南徽勾勾小手指,花裙子在夜風(fēng)里飄起來。
占南徽忍不住說道:“易安安,你等著,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河邊小道響起男人與女人的笑聲來。
不遠處,陳思思用網(wǎng)兜提著兩個鋁制飯盒,滿眼怨毒地望著在前面玩鬧嬉笑的兩個人。
陳思思已經(jīng)跟嚴大寶領(lǐng)證了,不過不是自愿的,是嚴大寶找人單方面領(lǐng)證,雖然手續(xù)不合法,但是證是真的。
但是陳思思沒有考上大學(xué),招工也沒有希望,現(xiàn)在又有了這個結(jié)婚證,她更不可能離開農(nóng)村了!
而嚴大寶自從那方面不行了之后,心理越發(fā)的變態(tài),以前就有點暴力,如今更是變本加厲,每一次都將她身上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有的時候陳思思都不能下床。
這幾天陳思思進城來,是因為嚴大寶上山的時候摔著腿,現(xiàn)在在鎮(zhèn)子里醫(yī)院養(yǎng)傷。
陳思思給嚴大寶買了兩個包子,心里苦悶,偷著來醫(yī)院旁邊的河邊走走,散散心,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一對在河邊打鬧嘻嘻的情侶。
陳思思原本還用羨慕的眼光在暗處望著,直到那一對情侶跑著經(jīng)過她面前的時候,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滿臉笑容與寵溺的男人,竟然是占南徽!
而那個就像是小妖精一樣,對男人各種拋媚眼的女人,是易安安!
陳思思滿臉震驚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陳思思一直以為占南徽與易安安在一起是被迫的,畢竟當(dāng)時兩人渾身濕漉漉地被抓到。
從頭到尾,陳思思都堅信占南徽不會喜歡易安安這種鄉(xiāng)下女孩。
可是現(xiàn)在,那個從小就冷著臉不茍言笑的男人占南徽,完全像是變了一個樣子一樣,到現(xiàn)在,陳思思都覺著自己是在做夢,眼神恍惚了!
占南徽怎么可能笑得那么燦爛陽光呢!
陳思思的飯盒摔在了地上,她都感覺不到,她死死地盯著越走越遠的兩人,望著兩人手挽著手的背影,她咬咬唇,捂著臉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啊,這一切原本是她的??!
那個易安安到底憑什么,將她的這一切都搶走了?
“你還在外面磨蹭,你是想餓死我兒子是不是?”就在陳思思潰敗地蹲在地上的時候,身后響起一個女人尖利怨毒的聲音來。
陳思思打了個寒顫,回眸望著那個滿臉橫肉的女人,她的婆婆,嚴母!
“哎呀,包子都掉在地上了,你這個敗家娘子,一分錢不賺,天天在家白吃白喝,你還這么糟蹋糧食,你是不是打算將臟了的包子撿起來再給我兒子吃,想要報復(fù)我兒子?”嚴母一眼看到掉在地上的包子,二話不說,上前就擰了陳思思的手臂。
陳思思嗷地叫了一聲,躲了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誰信?”嚴母冷聲喊道,“你個小蹄子,要不是留著你還有幾分用途,你休想在我家白吃白喝!”
陳思思心中全是委屈,誰愿意在他們家啊,是嚴大寶不肯放手,現(xiàn)在的她沒有任何依靠,只能受制在嚴家而已!
嚴母抓著陳思思的肩膀離開。
陳思思滿臉絕望,心如死灰。
嚴大寶的病房里,嚴村長望著嚴大寶垂頭喪氣的模樣,忍不住勸道:“你不要到處走,還是好好在家養(yǎng)傷吧,你也知道,為了這次撈你出來,咱們已經(jīng)動了最大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這樣,去當(dāng)兵是不可能了,大學(xué)又考不上,就只能想法子花錢去城里安排個工作,你再不打起精神來,這工作也是安排不上的?!?br/>
嚴大寶不說話,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嚴村長見自己的話不管用,只好再次說道:“你不為了自己,也得微微我們嚴家啊,你總得打起精神來,我可只有你這一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