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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2章 他跟她還是心有靈犀

顧歸帆又是一個激靈,他連病歷都來不及放下,連忙要去阻攔,結(jié)果反倒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プ×怂氖?,動作看起來親昵無比。容易不是第一次觸碰到顧歸帆的手,他們從前讀書的學校里經(jīng)常會有各式各樣以豐富學生課余生活為目的的活動,有在體育館里舉辦的舞會,也有為運動會做準備的廣播操表演。

總得來說非常無聊,但在表現(xiàn)形式上卻是很精彩前衛(wèi),比如往往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他們倆身為公認的好朋友,每每遇到這時候都是自覺組成一對,是不消其他人再來安排或者詢問的,時間一長,這甚至成了個被默認的規(guī)則,大家看到他們中的一個,就找到另一個了。

舞會上自然是要牽手的,雖然非舞蹈專業(yè)的中學生的交際舞跳得跟廣播體操也差不多,但畢竟是需要男女接觸的活動,對大部分人來說是神秘而富有吸引力的。

容易想起那時跟顧歸帆一起學跳舞的場景,莫名的有些想笑。

那時候他們都還沒開竅,學跳舞就真得只是學跳舞,懵懂得連牽手的含義都不懂,等到后來懂了,關系又變得那樣尷尬。

容易向來是大膽又熱烈的,這時沒有松手,而是等著他的反應。

顧歸帆的動作肉眼可見地僵硬起來,他宕機了一樣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但在短暫的沉默后卻是說:“我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來了?!?br/>
容易以為他跟她還是心有靈犀,也是想起中學時代的事來了,期待地等他繼續(xù)往下說。

顧歸帆如她所愿的再次開口:“我記得在幼兒園的畢業(yè)匯演上,你就是這樣拉著我的手轉(zhuǎn)的圈,然后差點把我從舞臺邊緣推下去?!?br/>
容易差點沒被這句話給噎死,她頓感浪費感情地抽回手,嘴角微抽的糾正說:“你還記得自已演大灰狼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戴那個充當鼻子的絨球道具么?”

論起細節(jié)來,她記得不比他模糊。

顧歸帆迅速把手和病歷一起抽回去,然后回憶道:“記得,因為就在表演前幾天,我們倆一起摔到了舞臺底下,你胳膊擦傷,我磕青了鼻子,不用戴絨球看起來也像大灰狼。”

容易更無語了:“合著你還記得自已就摔了一次啊,我還以為你把后面的事忘了呢?!?br/>
“沒有,我記得你上小學之后本來是比我低一級的,后來才成功跳級跟上我的進度,結(jié)果比同班的女孩子都要矮,別人手拉手去洗手間,你一馬當先直接從中間鉆過去,總是能特別快……”

顧歸帆說起從前的黑歷史來頭頭是道,面不改色,若非他態(tài)度端正地像在講座上講話,容易就要懷疑他根本是故意的了。

“停停停!”她不甘示弱道,“你那時候分明比我還矮!”

“男生發(fā)育比女生遲緩,所以小學階段你確實比我高,但是……”顧歸帆的話音里帶上了遲疑,似乎是在猶豫是否要揭她的短。

如果說初中階段他們的身高差還不算太明顯,那等上了高中,場景就實在是明顯到到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了。

容易非得穿著高跟鞋才能平視顧歸帆不可。

兩人就身高問題展開了友好而激烈的交流,等門被人推開,這才意識到自已是來做什么的,迅速恢復到了各自的角色中。

顧歸帆端正了態(tài)度表示:“您要的病例已經(jīng)整理好了?!?br/>
桌上的東西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他規(guī)整到了一處,瞧著確實是比高教授自已整理的有成果,他面帶笑容的說:“年輕人做事就是利落,來都來了,快坐吧,等我好一會兒也辛苦了?!?br/>
他看起來心情非常的不錯,想來是會開的十分順利。

容易見狀,估摸著自已今天無論說什么都能談得更順利些,便臨時起意把還沒擬定的構想告訴了高教授。

高教授正如顧歸帆所說的一樣,看起來嚴肅,但是在自已人面前是很好說話的,只是好說話不代表會為此更改工作安排:“我那天要出差,如果是前期的評估工作的話,小顧也能勝任。”

撮合他們的意思真是再明顯不過了,就差直接問顧歸帆,小學就認識的人是怎么拖了這么多年還沒修成正果的了。

容易在長輩面前總是嘴甜又會說話:“只要他能勝任就好,您一路順風,不用操心這邊的事。”

高教授就一個兒子,門下的弟子也以男生居多,這時見容易又會說話又細心,心里別提多滿意了,他真心把顧歸帆當成后輩來看待,這時便不住用眼神暗示他對女孩子要體貼。

顧歸帆笑的溫和,心里卻是很有幾分無奈。

不是他不想送容易回家,或者不愿意多陪她待會兒,而是今晚的那場風波是一定要向院辦匯報,也必須想出一個解決措施的,至少不能上升到醫(yī)療糾紛的地步。

他今晚根本就沒有按時下班回家的可能。

容易對此表示充分的理解,她打著跟顧歸帆聊一聊的名號,讓他陪她走到停車的地方去,他沒有拒絕的理由,連白大褂都沒脫就跟了出來。

兩人一起沐浴在月光下,都覺得這段路變得比平時短了許多。

顧歸帆緩聲道:“抱歉,這次實在是招待不周,等評估工作正式開始那天,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不會讓容氏吃虧的?!?br/>
“拜托,我媽媽就是醫(yī)生,你們工作有多忙,我難道還不清楚么?再說我來的是醫(yī)院不是餐廳,這有什么可招待的?”容易笑起來眉眼彎彎,眸光比月色還要皎潔。

這種時候應該說些符合氣氛的話才對。

顧歸帆話音不由自主的一柔:“我記得那天是六號?”

容易并不曾特意跟他提起過評估工作具體是定在了幾號,但他對此卻是門清,并且表情也變得欲言又止了起來:“那天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安排?”

“???”容易愣了一下,心說難不成他對她的了解已經(jīng)深到她哪天打算去做臉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