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有些意外,蕭昱辰能學(xué)會臣服?他的肆意張狂,不是刻在骨子里的么? 她也想象不出,像他這般驕傲的人,打算如何臣服? …… 次日,蕭昱辰主動進宮求見皇上。 他等在殿外時,耳畔一直回響著師父曾經(jīng)說過的話。 師父說,每個人都向往偉大,每個男人都想成就一番偉業(yè)。 但一個男人可以為了更重要的使命,而甘心選擇卑微而平凡地活著時,他才真正開始成熟,也開始接近偉大。 “懷王殿下,皇上召您進去?!碧O(jiān)道。 蕭昱辰進殿,未見旁人。 但他等在殿外的時候,父皇殿中分明有旁人在。 他也沒見什么人離開。 “父皇,兒臣有罪,求父皇責(zé)罰?!笔掙懦竭M殿,便恭敬跪下。 皇帝愣了一下,“你又惹什么禍了?” 蕭昱辰拿出東宮腰牌,“錦兒前幾日被人綁架,兒臣在那車上發(fā)現(xiàn)此物。” “這是……東宮腰牌?” 太監(jiān)呈上腰牌,皇帝一看,臉色微變。 殿中安靜。 那碩大的屏風(fēng)后,發(fā)出細微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