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問,“什么東西這么貴?” 他感覺跟白苓一起久了,他的心臟都容易出問題。 這姑娘怎么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不開口則已,一開口絕對要讓人的心臟顫一顫。 白苓伸出兩個手指,捏著太陽穴,“一株草?!?br/> “什么玩意?”江時越都快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一株草? 七千億? 這他媽……震驚了他的三觀。 傅琛側(cè)首,斜倪她一眼,小姑娘這會斂去了一身的鋒芒,挺無精打采的,精致的臉上略有幾分愁容。 難得見到她發(fā)愁,傅琛的眸光深邃了幾分。 她口中的草,恐怕不一般。 “就是……”白苓抿著唇,“我也沒見過?!?br/> 江時越,“……” 他服氣了! 這輩子除了傅琛,他沒服過別人。 白苓是第二個。 傅琛緘默良久,修長的手指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兩下,“還真有兩個人需要救治,一個我個人掏錢,救活給你一千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