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城，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你問?！?br/>
    “你以前有喜歡的人嗎？”

    顧夜城身子愣了下，看著她的眼睛，良久沒出聲。

    江舒晚覺得自己越界了，尷尬道。

    “你要不想說，就當(dāng)我沒問?！?br/>
    顧夜城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br/>
    江舒晚被他眼中流動的一種情緒吸引，又害怕陷進(jìn)去，趕緊收回視線。

    看來那個女人真的對他很重要，這樣她就放心了。

    整理好一切，回到石紡。

    剛剛做的泥胚已經(jīng)烘制完，接下來是燒制環(huán)節(jié)，快燒最起碼也得一天一夜。

    兩人把泥胚放進(jìn)一口最小規(guī)格的窯里，大約后天半成品會出來，到時候拿回家雕刻著玩。

    換好衣服，顧夜城又恢復(fù)到原來高冷，禁欲的樣子，他正在戴手表。

    莫白出現(xiàn)在他身后。

    顧夜城看到他時，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在宣誓主權(quán)，更像在無聲警告，晚晚是她的人，即便你有心思，也給我收回去。

    莫白到他們走，都沒問出那句話，只和江舒晚簡單說了幾句，又自顧自的進(jìn)去守窯。

    車上，顧夜城一邊查看郵件，另一只手牽著她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磨挲著她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