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竟然悄無聲息的去國外了,都沒給她打一聲招呼…… 為了躲避她,他不但選擇夜不歸宿,連國外都待不下去,直接漂洋過海跑到國外去躲清靜,反正就是不愿再正面跟她溝通。 想到這些,何皎皎更覺從頭冷到腳,前所未有的壓抑難堪,做什么都沒心情,甚至對于自己蓄謀已久的復(fù)仇計劃都提不起興致…… 又在家里冷冷清清的過了兩天。 又是新的一周。 這天晚上,當(dāng)她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空蕩蕩的別墅時,手機鈴聲響了。 她以為是工作上的電話,摸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左柚。 “喂,柚子。”她有氣無力的開口,“有什么事嗎?” “……”左柚那邊一直不說話。 “喂?”何皎皎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很重,但又不吭聲,她催促道,“你說話啊,到底什么事?!” “餃子,”左柚終于發(fā)聲,但是聲音哽咽,低沉,顫抖,“我……” “怎么了?” “我……” 左柚從輕聲啜泣到痛哭失聲,哭的喘不過氣來,“出……出大事了……何安修他……他……他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