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說這最開始的兩天吧,幽河的老百姓還擱那兒樂呢! 畢竟太久沒下過雨了,一旱就是一整年,旱怕了。 這會兒他們見了下午就跟見了天上下銀子似的。 但哪怕真是天上下銀子,這銀子多了,也得砸死人。 更何況是雨? ——一連下了四五天,磅礴大雨,原本干旱的幽河立刻變了個模樣。 江河滿溢,土地泥濘,山洪石流,一瀉千里。 水澇成災(zāi)! 直到這時候吧,百姓們才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心頭開始驚恐起來。 ——莫不然干旱了一年,又要澇災(zāi)一年? 咋? 幽河縣這是建到太歲頭上,沖了地煞了唄? 可就跟當(dāng)初那干旱一樣,凡人之力哪兒逆轉(zhuǎn)天象? 天要干旱,天要下雨,都一樣,阻止不得! 也將那新任的幽河縣令,急得跳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 天天擱那衙門里邊兒焦急地轉(zhuǎn),就等京城傳來的消息! 終于吧,消息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