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并無道理可言,唯有誰的刀更鋒利罷了!” “現(xiàn)在仲父卻說王正金鐘殺不得……難道這立了國,朕也成了皇帝,手里的刀反而不好使了么?” 仲伯一捋長須微微一笑: “皇上,此一時彼一時!” “皇上莫要忘記了宇文谷可還在李辰安的手里!” “皇上一刀殺了半廢的王正金鐘倒是沒有關系,這消息定會傳入寧國落在李辰安的耳朵里?!?br/> “他會怎么做?” “當然也是一刀將宇文谷給宰了!” “皇上,王正金鐘僅僅是皇城司一提舉,可宇文谷確實皇上的堂弟!” “這事傳回咱們荒國,會不會有人會認為皇上連堂弟的命都不在乎,豈會在乎別的臣子的命?” 仲伯雙手杵著矮幾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望向了窗外的雪。 “以往和現(xiàn)在是不一樣的!” “以往皇上就是秀山部落的一個將軍,無須顧及自己的名聲,通過征戰(zhàn)殺戮,反而會博得一個英雄的威名引各方部落來投靠?!?br/> “現(xiàn)在……皇上富有大荒,若再行殘暴之事,便會令群臣心寒?!?br/> 仲伯轉(zhuǎn)身,看向了宇文峰,又道: “故中原有句話。” “以武定國,以文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