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也是
翌日。
周馨兒和錢濤又餓又渴,裹著一身豬屎從郊外走回錢府。
筋疲力竭。
終于,兩人洗干凈了,惡臭卻揮之不去。
“災(zāi)星!”
錢濤一巴掌扇倒周馨兒,揚長而去。
白恒來了。
昨日綁架,他不信是周馨兒做的。
阿姐明明溫柔,體貼,怎么會~
“阿姐!”
白恒進院,行禮。
周馨兒沒理會。
她正陰郁的捂著臉。
陰影里,白恒看不清她神色,問道:“昨日,呂家小寶遭人綁票,綁匪卻說受阿姐指使,可有此事?”
周馨兒陡然看向他。
好?。?br/>
錢濤個廢物打她。
白夙那個賤人仗著夫家,羞辱她。
連個蠢貨都敢質(zhì)問她!
白恒后悔了。
這顯然是誤會,不該來~
“就是我做的!憑你也配來問我!”周馨兒輕蔑極了。
白恒震住了。
周馨兒冷笑:“不就是白夙得勢了,你要巴結(jié)她!哼!你以為,她會幫你進國子監(jiān)?”
“我~”白恒剛出聲。
周馨兒尖聲:“你也不照照自己,一個下賤的泥腿子也配進國子監(jiān),還妄想當(dāng)官,呸~做夢呢~”
白恒都不知道怎么出的錢府。
最寵愛他的祖母,為了他想害死堂妹。
最敬重的阿姐,不僅刻薄還惡毒,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他的認知,在崩塌。
白恒就地坐下。
錢府卻闖進了個少年。
少年還未長開,但眼里卻透出堅毅。
正是去邊關(guān)尋找錢老太太的,錢昊遠。
“祖母生死不明,你為什么要舉行喪事?”錢昊遠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