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沒有著急上堂,而是問了陸林一句。 “縣丞、主簿、典史等可都到齊嗎?” “都到了。” 陸遠(yuǎn)點點頭這才邁步,又在路上問了一句:“最近這幾日,他們?nèi)丝捎惺裁床粚こ5膭屿o?” 陸林思考一番后說道:“忠伯那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聽說曹縣丞最近總喜歡往新安酒樓跑,這新安酒樓也不是什么大酒樓,老字號,不過是臨近新安江做些河產(chǎn)菜罷了,曹縣丞怎么放著家門口的淳安酒樓不去,跑那么遠(yuǎn)。” 陸遠(yuǎn)身子一頓,隨后繼續(xù)前行,他心中大概有了懷疑。 曹大為又想搞事? “知縣坐堂!” 報堂的小廝唱了聲,緊跟著就是一片威武調(diào)。 眾人注視中,陸遠(yuǎn)整冠肅帶,不茍言笑的坐在正堂之上,隨后,驚堂木響。 “堂下何人?” 堂下一個老漢顫巍巍跪下,叩首泣聲:“草民周大民叩見縣太爺?!?br/> “何事報官?” “草民家的兒子被人打的傷重不治,還請縣太爺替草民一家做主啊。” 周大民哭的厲害,陸遠(yuǎn)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