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陳潯悠悠說道:“當年我摯友大婚,你送來的那些白澤,它們很好,一直都很好,多謝了,為何來救你,僅憑此事就已足夠?!?br/> 聞言,張逸然神色錯愕。 原來如此... 這一刻,他竟有一股夢回歲月之感。 嘭! “宇仙國,開門!” “吾等前來恭賀道祖大婚!” …… 那是一段太過太過久遠的記憶,一段早已塵封在光陰深處的青蔥歲月。 他曾與白澤老叔他們在萬山中穿行,為道祖他們送去賀禮,熙熙攘攘間是熱鬧的天地,飛花灑落,紅衣似火。 如今,時光如夢早已遠去,他的身影早已血染殘陽。 但此刻,他嘴角噙著的那縷笑容倒是變得越來越深長,仿佛將一生執(zhí)念都歸于這片刻歲月光輝中,隨后再無聲音。 他逝去了,逝去在了破界舟中。 沒有掙扎。 也沒有遺憾。 逝去于記憶中美好的一瞬之間。 陳潯的目光,只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