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臉上，都是看不透的迷茫。

    季常說道：“也好……他們這幾人死后也是要進地獄的?，F(xiàn)在不過是提前‘還’完一部分的‘債’罷了。”

    有些人無所敬畏，就算被人間的律法審判，他們也依舊笑嘻嘻。

    就是需要現(xiàn)世報才行。

    或許這才是粟寶拿到通判筆的意義嗎？

    “總應(yīng)該有他們害怕的東西……”季常嘆道：“你做的也沒錯?！?br/>
    季常看明白了，通判筆的確能讓粟寶預(yù)知未來，也能讓她回溯過去。

    五歲的小徒弟，他才剛開始教……人家就出師了。

    現(xiàn)在估計比他還厲害。

    又是準備失業(yè)的一天啊……

    季常柔聲道：“別想了，你才五歲……哪個小朋友五歲像你這樣小臉皺巴巴的。”

    粟寶哼了一聲：“師父父你才皺巴巴。”

    季常笑道：“嗯，師父皺巴巴?！?br/>
    他不想看到她不開心，自己疼在心尖尖上的徒弟，這么小就要經(jīng)歷這些人間百態(tài)。

    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這就是她的路。

    粟寶忽然說道：“對了，師父父，我想看看他們以后會變好嗎？”

    季常嗯了一聲，“看吧，但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