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顫顫巍巍，開口道：“是是是……”

    “是還是不是？”陳長生繼續(xù)問道。

    他的語氣平靜，但傳到玄天耳畔的時候，卻是那樣的冰冷，每每開口他便忍不住渾身一顫。

    玄天咽喉滾動，承認(rèn)道：“不，不是。”

    陳長生聽后嘆了口氣，微微抬手。

    跪地的玄天被一股力托了起來。

    玄天再也沒辦法冷靜下來，他害怕的說道：“先生饒命，玄天再也不敢了，先……”

    陳長生沒有理他，站起身打量起了這司天監(jiān)內(nèi)部，每一樣都是都是那樣的富麗堂皇價值不菲，就連這桌上放著的茶杯都是翡玉鑄成。

    玄天望著這位先生，見他走到了那連廊之處。

    陳長生回過頭，道了一句：“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其實你也沒什么錯?！?br/>
    玄天見那位先生回過了頭去，在他的目光之中，那位先生的身影逐漸消散在了他的目光之中。

    司天監(jiān)內(nèi)再平靜了下來。

    “撲通?！?br/>
    玄天癱在了地上，他的眼中說不出的惶恐，而那背后的衣衫也早已被冷汗浸濕。

    仿佛劫后余生。

    陳長生沒有要他的命，更沒有罰他什么，因為這世上存在太多這樣的人了。

    常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玄天能邁進這司天監(jiān)，也是他的本事，更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怪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