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回你去吧?!?br/>言罷,王安石就坐了下去,還打了個一個哈欠。對于他而言,這真的是無趣至極。因為他所說得,全都是張斐的交代,對方連一點新意都沒有問出來。他雖然回答了問題,但卻失去了靈魂。毫無游戲體驗感可言。如這種辯論的場合,他上哪都得是主角啊!這回竟然淪為路人。呂惠卿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坐了下去。而那邊錢顗也坐在了另一邊,相比起王安石的疲憊,他更多是呆滯,是迷茫,腦中幾乎是一片空白。他甚至都不記得對方問了什么問題,因為那些問題都非常普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太簡單了,不用過腦。但怎么就成了這樣。因為從最后范純仁那個問題來看,他們其實已經是認輸了。范純仁問的是以后是否還可以狀告制置二府條例司,那么也就代表著,他自己都不認為制置二府條例司會被撤銷。但大多數(shù)人并未發(fā)現(xiàn)這蛛絲馬跡,他們還在期待著一場激烈的辯論。因為就習慣而言,方才只是審問,關鍵還是在于后面辯論。文人就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