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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魚與熊掌

以前蘇軾就經(jīng)常上他家或者歐陽修家借閱。

來到書房,司馬光就質(zhì)問蘇軾,“蘇子瞻,你為何教壞我仆人?”

蘇軾先是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笑呵呵道:“司馬相公,你這也太澹泊名利,升了參知政事,就連家里的老仆都不知道,還老是秀才秀才的喊,若讓人聽見,只怕會笑話相公的?!?br/>
“你還真是多管閑事?!?br/>
司馬光瞪了蘇軾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問道:“你來得正好,我這有個問題困擾著我?!?br/>
蘇軾問道:“什么問題?”

司馬光問道:“你說是守德容易,還是守法容易?!?br/>
蘇軾想都沒想,就道:“當(dāng)然是守德容易?!?br/>
司馬光哦了一聲:“欠錢不還,雖有失道德,但不一定違法,怎么會是守德容易。”

蘇軾笑道:“違法與否,自有律文可斷,而有德與否,往往就難以斷定。”

司馬光沉吟少許,嘆道:“是這么回事??!”

蘇軾問道:“司馬相公為何有此一問?”

“隨便問問?!?br/>
司馬光擺擺手,又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今兒上我家來,是為借閱嗎?”

蘇軾笑道:“那倒不是?!?br/>
司馬光問道:“你有何事?”

蘇軾笑道:“我是來毛遂自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