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雙方也從來沒有徹底的撕開過臉皮。 也因此,譽王一族,完全沒道理也沒理由向他這個只掛著個世子虛名的繼承人動手。 畢竟,一旦他在京城有個什么不測。 那無疑是給大乾對西境的管理憑空增加難度,也給陸平川增加借口。 這種用腳丫子都能想明白的事,譽王世子沒道理會犯傻。 難道。 譽王世子蕭恒真的只是因為這兩天,自己在詩會上闖出來一點兒名頭。 想著跟自己親近一下? 正當(dāng)陸昭捏著請柬,還在腦袋里思索著蕭恒邀請自己的理由時。 許久沒說話的呂芳忽然插嘴道: “殿下,奴婢今日去外面買酒曲的時候,聽酒肆掌柜的說起昨天突然在京城流傳開的小道消息。” “嗯?” 陸昭回頭看向呂芳。 他知道,依呂芳的性子,不會在這種時候,說那種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 之所以提出來。 無疑是有理由的。 果不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