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他深陷于此方陣勢，難以自主。

    那是不是意味著，可以用假的他代替真實的他，代替他眼下受困于此陣勢的命運？

    思緒一閃而逝，楚牧再度感知這一道殘缺的偷天換日之秘術(shù)。

    眼下的關(guān)鍵，還是在于這一道特殊的偷天換日之秘術(shù)。

    秘術(shù)殘缺已是毋庸置疑，眼下，就看這一道殘缺的秘術(shù)，能否對他有所幫助了。

    楚牧小心翼翼的梳理著這跨越重重阻礙才至他感知的殘缺信息碎片，一番梳理過后，本來還有些忐忑的他，也瞬間安心了許多。

    他似乎也想岔了。

    規(guī)則層面的存在，很多時候，殘缺與完整，也只是一個偽概念。

    就如這一道殘缺的偷天換日秘術(shù)。

    雖秘術(shù)殘缺不堪，信息破碎。

    但秘術(shù)源于天衍，而天衍偉力，又源于這一方太虛幻境。

    這也就意味著，只要這一個聯(lián)系并未被抹除，以天衍為太虛幻境先天神圣的特殊，此秘術(shù)哪怕再殘缺，也足以發(fā)揮出真假莫測的玄妙。

    所謂秘術(shù)，也只是一個認知層面的烙印。

    只需要他認知到這門秘術(shù)，他身在太虛幻境，在天衍的先天神圣影響下，就足以讓他掌握這門秘術(shù)。

    楚牧轉(zhuǎn)頭眺望著這方星空璀璨，虛空星海，至此時，大陣的演變，儼然已抵近圓滿。

    盡管，那隱晦的規(guī)則波動，也依舊證明著頂尖大能的博弈并未結(jié)束。

    但這種博弈，似乎也只能起到延緩大陣演變的進程，并未完全阻止大陣蛻變至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