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 崔聽雨看向一旁排列的三具尸體,從耳鼻上的黑血,不難看出,是中毒死的。 崔聽雨笑了,笑的眼角都濕潤了,業(yè)帝真是貼心,將人直接擺她面前。 “剁碎了,送去晉城,賀業(yè)帝生辰,祝他早日西去?!贝蘼犛暌蛔忠痪?,眼底是躍動的殺氣。 扔了劍,崔聽雨朝堂屋走。 手放在門上,許久,崔聽雨才往里推。 半個時辰前還與她講解經(jīng)義的人,此刻一動不動的躺著,身上沒有血跡,安詳?shù)姆路鹬皇撬恕?br/> “先生?!贝蘼犛暝匐y壓住情緒,悲傷如潮水般溢出。 蒙頗守在外面,心里怒罵業(yè)帝冷血,如此狠絕,簡直是喪心病狂! 別說殿下沒死,就是死了,他以為吳州就會俯首?做夢! …… “皇上,吳州的急信!” 牌九快步進(jìn)書房,將信遞過去。 楊束立馬拆開,下一秒,他眸子定住。 “業(yè)帝真是……瘋了。” 牌九看楊束反應(yīng)這么大,沒忍住問出了聲,“皇上,他做什么了?” 楊束抬眸,“崔冶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