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院的路上,我和毛敬通了一次電話。 主要還是說應對老墳厲鬼的事兒。 我還沒展開細說,他就只問了我一個時間地點,然后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等到醫(yī)院辦公室,鄧主任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小姜??!昨晚的事兒我都聽說了。 你竟然用中醫(yī)的穴位方法,穩(wěn)住了重癥病人的病情,你真是厲害??!” 只是客氣的回了一句: “僥幸而已?!?br/> 說話間,我已經從旁邊拿起白大褂穿上。 鄧主任一臉看好我的樣子: “你小子上班第一天,我就感覺你不一般。 好好干,你絕對是咱們醫(yī)學界未來的新星?!?br/> “……” 我也沒當個事兒,就應付了幾句。 畢竟這不是我醫(yī)術好壞的問題,而是我用了道術。 最后,鄧主任將晚班換藥的事向我交代了一下,他就打卡下班去了。 八點的時候,我拿著藥盤子去茍大爺的病房。 他見我到病房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