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見鐵慈正撅著屁股在換床褥,將每一條皺褶都抹整齊,弄臟的床單塞在床下,才轉(zhuǎn)身坐下,衣冠整齊,神容肅然,宛如正高踞她的寶座上。
慕容翊:“……我忽然想起以前看過旳一句詩: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br/>
鐵慈:“嗯?”
“你是女人嗎?”
鐵慈撩起眼皮,“昨晚不是試過了?”
慕容翊搓搓手,“太激動了,不太記得了,要么再試一下?”
“您這模樣活像悟能師兄吃人參果?!?br/>
“可是你真的一點都不累嗎?不是聽說你們女人第一次之后那個……那個都……”慕容翊猥瑣地搓了搓手指。
鐵慈悠悠翹起二郎腿,凝視著他微笑道:“世子,容孤提醒一下。昨晚嚴格來說,承恩的是你,嬌無力的也該是你,你現(xiàn)在就該泡在洗澡水里,等待著孤的封誥和賞賜。而不是在這里做著下流動作。”
慕容翊有點遺憾地眨眨眼,“也行啊。本來是想幫你洗澡來著,現(xiàn)在你幫我洗也成,來吧——”衣裳一扯。
扯得比昨晚更快。
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慕容翊撲通一聲跳進浴桶,水花四濺。
他的算盤打的很好,洗啊洗啊,就把鐵慈拉下水,出發(fā)之前還來得及來一發(fā)。
然而剛剛跳進去,容溥的人就來了,說是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
此時兩人才發(fā)現(xiàn),天光已經(jīng)大亮,平常這時候早就吃完早膳了。
慕容翊只好爬起來穿衣裳,鐵慈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捶腰,齜牙咧嘴,等他一轉(zhuǎn)頭,立即放手,神情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