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慈的心猛地落地,退后一步。 方才過于緊張,她一時竟有頭暈?zāi)垦V小?br/> 還好,還好。 他需要救,說明還活著。 “怎么回事?” “我家主子在遼東出事了,被抓住了,下了定安王的大獄……我收到消息往遼東趕,慕四他們都被抓住了,我無法靠近,在大牢周圍轉(zhuǎn)了好幾天,結(jié)果被大王的御衛(wèi)發(fā)現(xiàn)了……我無處可去,便往孚山和瀚里罕交界處跑,算著您要是回大乾,一定要經(jīng)過這里……本來我以為我已經(jīng)甩脫追兵了,誰知道他們一直沒放棄找我,剛才又發(fā)現(xiàn)我了……多謝您相救……可是您快去救我的主子去吧……他們,聽說他們剝了他的皮啊……” 鐵慈的心猛地一抽。 她按住朝三肩膀的手指一顫,朝三有些忐忑地看著她。 他的眼神有探究和不安,但是鐵慈此刻心亂如麻,也沒注意。 “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去刺殺大王子……成功了,結(jié)果大王黃雀在后……” “為什么要刺殺大王子?” 朝三咽了口唾沫,又看了鐵慈一眼。 這位是皇太女。 他在接到主子出事的密報,奔回遼東的過程中,急令收縮主子留在大乾的所有手下,意圖匯合后一起營救主子。 因此他在路上多等了等那批人,然后才知道,之前他們已經(jīng)查出葉十八的身份,也給主子飛鴿傳書了,但之后主子沒有反應(yīng),傳遞消息的人自然不會去詢問主子為何沒有反應(yīng),也就放下了這事。 直到和朝三匯合,無意中問起主子的遭遇是否和皇太女有關(guān),朝三才知道他們竟然漏掉了這么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消息。 但那時他也不可能通知主子了,他帶著人去了西寧關(guān),卻無法進(jìn)入那個重重大軍防守的莊園。也無法聯(lián)系上任何繡衣使,他心里明白,繡衣使既然還沒出事,那就說明主子還沒完全暴露,這個時候繡衣使肯定要韜光養(yǎng)晦,萬不可再有一絲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