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把火從嗓子往里燒遍了五臟六腑,宋襄立刻蜷縮起身子,死死咬牙才扛住一口悶之后難以言喻的感覺。 “沒事吧?”宮世恒有點(diǎn)不放心,端了盤水果上前,“吃了緩緩?!?br/> “嘖嘖嘖,真夠狠的,人家可是大老遠(yuǎn)來給你送禮的?!标憹设∽鞒鲆桓笨床幌氯サ谋砬?,伸手敲了敲桌面,“這一杯下去就快掛了,再來兩杯不得橫尸當(dāng)場(chǎng)?!?br/> 嚴(yán)厲寒站直,單手插兜,眼神定定地盯著女人的頭頂。 宋襄咬牙,這會(huì)兒感同身受,瞬間覺得自己昨晚真狠,可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沒逼嚴(yán)厲寒喝,是他自己湊上來的。 “我替她喝一杯。” 宋襄吃驚,忍不住看他。 “你是她什么人,替她喝兩百萬一杯的酒?” 他隨手端起一杯酒,自己一口悶了,看著嚴(yán)厲寒道:“趕緊的,喝了,給人家姑娘留條活路?!?br/> 宮世恒無奈,收回雙手,作出投降的姿勢(shì)。 然而她手還沒碰到最后一杯酒,一只男人的手就先拿走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