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從未記憶過這么大篇幅的陌生字符。 顧嬌閉了閉眼,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將卷宗上的內(nèi)容一一刻入腦海。 唐岳山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吧……你還有這能耐?” 一大行軍打仗的人,腦子還這么好使,讓不讓人活了? 記完最后一個字符,顧嬌的腦袋炸裂般的疼痛了起來。 唐岳山見她臉色不對,趕忙問道:“你沒事吧?” 顧嬌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扶住額頭:“用腦過度……歇會兒就好?!?br/> 唐岳山是粗人,他覺得顧嬌能記住一卷宗的內(nèi)容很厲害,但并不了解究竟有多厲害,若是那些朝廷大儒在這兒,怕是要給顧嬌當場跪下。 此等腦力,早已突破正常人的極限。 “走吧,這里沒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顧嬌剛走了一步,頭疼得兩眼一黑跌下去,幸而唐岳山眼疾手快扶住她。 “原來讀書人身子弱是真的,瞧你,這書還沒看兩頁了,比打了一場仗還虛!” 唐岳山嘴里嫌棄地叨叨顧嬌,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他將大弓轉(zhuǎn)到自己前面來,將顧嬌背在了背上。 顧嬌這會兒正忍住腦殼炸裂的疼痛,在腦海里一遍一遍加深著那些字符的記字符的記憶。 她分了一點心對唐岳山說:“我不能被打斷?!?br/> “行行行,你記你的!”唐岳山果斷閉嘴,不再與她搭話。 他背著顧嬌,施展輕功出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