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蠻說完,一臉期盼的看向了石榴。仿佛是篤定了,除了石榴之外,再也沒有人有那個資格。石榴:“……”別看我!看我也沒用!我跟著小姐吃香的喝辣的,干嘛要做什么大祭司?整日住在那種冷冰冰的石頭房子里,還不把人悶死?石榴覺得,讓她住在大祭司的宮殿里,肯定會抑郁。她跟著自家小姐走遍千山萬水,多么的瀟灑恣意!傻子才會留下來當大祭司!石榴扭開頭,避開荊蠻的目光,嘴里嘟囔道:“這還能一根繩上吊死不成?”反正她不當!誰愛當誰當!荊蠻:“……”他直覺還真就得這一根繩上吊死。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血鈴鐺在石榴的身上會響。但是,他知道,除了大祭司之外,血鈴鐺沒有在任何人身上響過。雖然伊沫極力隱瞞,但是荊蠻也不是吃素的,早就通過某種渠道,知道了血鈴鐺在伊沫的身上,從來沒有響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