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點半,亂墳灘,夜黑風(fēng)高。 我拿著匕首,就像扎豆腐一樣!瘋狂的朝這人肚子上連續(xù)不斷,猛捅了七刀! 起初這人還知道反抗。 慢慢的,他無力的靠在了我身上,眼神變得呆滯,渙散。 我一把扯下了他口罩! 這是個四十多歲的年男人,顴骨很高,臉型偏瘦,我確定不認(rèn)識他。 我后退幾步,拿著帶血的刀,大口喘氣。 這人雙手捂著自己腹部,張大嘴看我,他似乎想說話,但因為疼痛無法說出口。 他就這么看了我十幾秒鐘,身子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我過去,摸了摸他脖頸。 沒了心跳。 我滿手是血,無力的坐在地上掏出根煙。 想點煙,打火機因為沾了血,怎么打都打不著。 “媽的!” 我將打火機一把摔在地上,腦海里有道聲音告訴自己,冷靜! 他活該! 他想謀財害命!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我沒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