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蘭就知道他喝不慣,眼淚都笑出來了。 張阿生更是幫著倒了一杯白開水,微笑著遞給剛吐完跑回來的韓渝:“先漱漱口?!?br/> “謝謝張經(jīng)理?!?br/> 韓渝接過茶杯,一臉尷尬:“這個咖啡是苦的,像是在喝藥,跟我以前喝的不一樣?!?br/> 葉興國實在控制不住笑了,抬頭問:“你以前在哪兒喝的。” “在濱江電影院門口。” “多少錢一杯?” “一毛?!?br/> “哈哈哈,一毛錢你能喝到什么樣的咖啡。” “葉經(jīng)理,別笑三兒了,趕緊吃飯,吃完還要辦事呢?!?br/> “好好好,趕緊吃?!?br/> 咖啡不好喝,但晚上的菜很豐盛。 三葷兩素一個湯,色香味俱全。 他們邊吃邊聊,說過幾天要去一趟建福省,打算等會兒給朋友打電話,請人家?guī)椭I三張火車票。 韓渝插不上話,正想著要不要問問哪里有收錄機賣,葉興國的傳呼機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看,隨即側(cè)頭看向?qū)γ?,張阿生和沈如蘭也相繼朝對面看去。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的男子,站在旅館前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