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回到書房后,坐在椅子上靜氣了良久才開始整理書桌上的東西。 筆帽擰好,墨水瓶蓋嚴(yán)實,稿子歸攏到抽屜,下鎖。 做完一切,打開書房門出來時,發(fā)現(xiàn)廚房燈還是亮著的。 本能地要過去看看,但想到之前的光景,張宣走一半又停住了。 算了,雞都開叫了,沒什么好看的,早睡覺吧,帶著這種想法,張宣回了臥室。 杜雙伶?zhèn)戎碜?,睡得很香,偌大的席夢思近乎占了三分之二?br/> 張宣掀開邊角被褥,慢慢躺進(jìn)去,接著緩緩靠近杜雙伶,頭抵著頭,感受一番自家媳婦的氣息后,也是熄燈睡覺。 對杜雙伶,他還是很尊重的,在乎她這個人甚過了她的身體。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前生對她身體每個部位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今生對她的身體依然非常迷戀。 他自己都覺著好奇,幾十年了竟然沒有膩,反而孜孜不倦,欲罷不能。 這是一種莫名的幸福。 只是在男女情愛方面,張宣有著自己的小格調(diào),可以舍臉求,卻從不用強(qiáng),也不趁人之危。 大不了拖嘛,把老夫的驢脾氣弄出來了,到時候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胡思亂想著,時間過了四點,張宣也沉沉睡著了。 今生第一次和杜雙伶同床共枕,這一夜張宣睡的很香。 一夜過去。 次日,杜雙伶按照生物鐘準(zhǔn)時睜開眼睛,望著被自己擠的只能窩在床邊邊的張宣,望著小心翼翼怕壓到自己的張宣。 她抿笑著輕輕拍拍額頭,既有歉意,更是滿足。